写。

就这般,他每天都会请二小姐过来,讲上一段故事,再让二小姐回去写。

然后第二天拿到二小姐写完的稿,仔细看一遍再帮忙修改一些地方,接着讲故事。

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天,到后来,不用江寒去请,一到下午,便像约定俗成一样,秦晴烟便会自己过来,恬静地坐在案前,铺好宣纸,等着江寒讲故事。

秦穆清有时也会过来听故事,但听了一阵子后便发现这不是她想听的,里面太多的诗啊词啊,听得她头都大了!

有一次,江寒讲到贾宝玉初试风雨情时,二小姐抬起头来,原本清清冷冷的神情却露出了些许的茫然。

“姐夫,什么是风雨情?”秦晴烟眼神里带着困惑。

啊这……江寒道:“这个,小孩子听不得,你直接写风雨情就行了。”

“哦!”二小姐轻轻点了点头,但眼神里的困惑却依旧没有减少,只是隐约觉得这个话题姐夫不想聊,于是也没有提起。

后面江寒讲到了“贴烧饼”,秦二小姐眼神变得更加困惑了:“姐夫,贴烧饼又是什么?”

江寒道:“啊这……就是吃烧饼的意思,小孩子别问那么多!”

秦晴烟眨了眨眼,沉默了一下,小声道:“我不是小孩子……”

……

清晨,一缕阳光透过层云斜射下来,暖洋洋的洒在窗前。

江寒在院子里找了根形状像剑的木头,噼里啪啦一顿挥舞。

不知为何,明明有青云剑,但挥舞着木头却似乎更带劲。

年少时若有此剑,保管十里油菜花尽折腰。

年少时向前挥出一道剑气不见踪影,中年时蓦然回首,那道剑气斩断了我最后一丝少年气……蓦然间想到了这句话,让江寒突然惆怅起来,手里的木头也不香了。

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,自己已不是上辈子那个一无所成的中年男人,而是一个朝气蓬勃的少年人。

他洗刷了一下,吃完早饭,正打算去一趟三余书屋,看看装修到哪里了。

刚出门,便见一顶轿子停在门口,从轿子里下来了一个女人。

那女人约莫十七八岁,身上穿着繁复华丽的长裙,长发瀑布般垂到腰际,眼眸清澈澄亮,如同星子。肌肤白皙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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